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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思

作者:月夜赏曲时间:2015-04-04浏览量:
  
  常常回顾某年某月,总想找到点什么,就像是在一堆旧衣服里寻找曾经欣喜如狂的旧时光。而理智告诉我,旧时光装在精美的花瓶里,远远看着,好美;慢慢接近,轻轻一碰,就会如烟火一般四处飘散,伸手一抓,便会是虚无里的空白。
  
  戈多可以被等待,也可以不被等待。我想我可以生存也可以死亡,只是死亡容易,生存却不易。我曾经用华丽的外衣装饰着那些无聊的,无聊的,无聊的忧伤,现在才发现最无聊的还是我自己。达尔文的《进化论》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,适者生存,优胜劣汰。因此我打算无聊到底,用无聊的来记录还算无聊的认知。
  
  你说,一个人的高度用什么来衡量呢,世界上有统治者通用的一把尺子,握在掌心会有些冰凉,放在心上会把自己挫伤,丢在天边会受到无限的压制与抨击。习惯的道德的框架上,摆弄出应有的姿态,告诉世人说:瞧我,这就是道德。于是便有了好人和坏人之分。好人可以表现得更英雄一点,因为他是英雄;坏人可以表现得更坏一点,因为他是坏人,因此道德的标杆又有新的内容,共世人好好学学,学着学着把邻居家的窗台打坏了。哦,我说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于是,邻居把心中所有的躁动的虫子都压下,露出灿烂的笑脸说没事,心里却把我的祖宗十八代骂了遍。
  
  心的广度知道渺小的个体与伟大的辩证关系。了解与不了解的关系,是了解敬畏和崇尚美好,鄙视和唾弃肮脏,但什么才是真正的肮脏,世界上有几个人没有染过肮脏的事,没有谁能够看得清,说得明。不了解就可以无所谓,可以藐视一切比自己高的山,俯视一切比自己低的水,终究回到那个狭小的里,安乐,自在,逍遥。有人说我是花痴,对,我就是一个十足十的花痴,我爱花儿,就像你爱我一样。
  
  读完莫泊桑的《羊脂球》,发现文学之无用与文学之有用一样。

来源:未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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