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一段我在文学大师余秋雨的作品。一篇一篇又一篇,一本一本又一本,有时一篇文章会重复读上几次还不过瘾,真是爱不释手。我尝到了读书的滋味,我懂得了什么叫精神的枯竭,我更明白了大师的魅力何在。
读完余秋雨的作品,有个问题地盘旋在我的脑际,几十万字的文章中,我真没有剪切到多少“精彩句子”。直入主题的开头,轻松的结尾,对人、事、景的描述也从不古龙玄虚。“现在是12年深秋,我在香港沙田的一个山坡上闲住。”《山居笔记》是这样开头的;“该是什么样的人?我一时找不到答案。”《白发苏州》是这样结尾的。可以这样说余秋雨先生的文章从头至尾都是这样的直白和简朴。
也许“简朴”是余秋雨先生的写作风格吧?我赶紧从书橱柜里拿出了莫言、沈从文、叶兆言、梁晓声的书籍,想从这些大师的作品中找到答案。
没想到莫言先生的“简朴文风”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与余秋雨先生比较,在他的文章中,更难看到修饰用词,与其说是在读书,还不如说是在听故事。莫言用8个字“口腔麻辣,眼睛流泪”描述了“酒给我的感觉。”在《草木虫鱼》文章中,也只用了不到20个字将一个荒凉、贫瘠、生存环境恶劣的村子展现在了读者面前“我们的村子外是一片相当辽阔的草甸子,地势低洼,水汪子很多,荒草没膝。”
在华丽辞藻的应运上沈从文、叶兆言、梁晓声这些文坛巨匠是同样的吝惜。
我豁然开朗,原来简朴的文章照样出彩。
大师的指点,犹如夜航的灯塔,为我指明了文学创作的金光大道:文章的灵魂是故事本身,华丽辞藻只能是锦上添花。
此时又响起了《剪爱》,是黄绮珊版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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