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篇议论性散文。具有很强的历史纵深度、深刻的社会哲理性和个人独特的体验性。
说她具有很强的历史纵深度，是说这篇议论性散文引经据典，论据确凿，阐说有力，评驳古今，自然恰贴。散文从古说到今，从现实说到文学，从正史说到野史，进而从现象说到本质——“落笔之时，有乾坤”，很深刻。
说这篇散文深刻的哲理性，也就是作者个人的独特体验。开头第一句话“古字‘臣’，俨然一炯目，臣之目，当炯”，就异军突起，非同寻常，她通过一个“臣”字，看到的是“一炯目”，“臣之目，当炯”，恰恰是古今“大臣”生活忐忑和窘困的生动写照，这是很本质的历史真实。散文紧紧扣住这一情感基调，纵横捭阖，任意挥洒，感叹和抒发着对历史、现实、人生、时代的复杂情致。“于君，他忠，可是于民，他却是不义的”，“为贤臣，难！”“为人臣，要透视君王百姓的心，还要肯亲手毁掉一些东西”，“落笔之时，有乾坤”等，这是历史与现实的一个本来面貌，也是姜卓在丰富知识基础之上的独特感受和社会哲理的深刻揭示。
不过话再说回来，一个20来岁美好年华的女孩子，怎么有了如此深度的历史慨叹和苍老、世故的思想模式以及还有着一点点“宁愿为人民，也不愿为人臣”的虚无情绪，也是值得关注和深思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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