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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不息,梦想不止

作者:半夏遗梦时间:2014-11-24浏览量:
  

  雁过留声,水过无痕,七千年的华夏灿烂文明在长江、黄河流域的洗刷之下不断发展、继承。中国——我们最引以为傲的祖国,亦当之无愧地成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。
  
  千年后的今日,我们仍能从《山海经》中找寻那个中的世界,从《帝王世纪》中了解到那个被时光掩埋的上古帝王少昊氏,从《汉书》中聆听战神霍去病“匈奴未灭,臣无以家为也”的豪情壮志及匈奴传唱着的那首“亡我祁连山,使我六畜不蕃息;失我焉支山,使我妇女无颜”,从《饮水词》中感受到容若与顾贞观“然诺重,君须记”的情谊。
  
  一如所有的都会有与挫折,没有会永远以辉煌的一面示人。只是一切来得太快,却又来得太迟,当华夏大地在一夕之间颠覆时,当帝国主义意欲以先进武器剥削蹂躏中华时,那时的我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学会哭泣与心碎。
  
  但,强者不会容忍我们的软弱与无能,而那也只会成为战争的导火索。时光的车轮辗转碾过,留下一个个印记,有不堪往事,亦有荣耀岁月,有屈辱不甘,亦有傲然正气。铺天盖地的耻辱席卷而来,教会我们去学着坚强,这样,人民才能站着活,中国才能站着活。
  
  所以,曾国藩、李鸿章会举办洋务运动,康有为、梁启超会主张维新变法,孙中山、蔡元培亦会发动辛亥革命,虚弱的中国仍不乏大量的仁人志士。他们要向帝国主义证明中国不会亡,中国人民不会屈服。1919年的五四爱国运动,只是开始,绝不是结束,更不是挣扎!
  
  法国著名军事家拿破仑曾有过这样的描述:“中国是一只沉睡的雄狮,一旦醒来,整个世界都会为之颤抖。”而我却只当他是一只受伤的雄鹰,曾经傲然于天际,而后匍匐于草原,纵然被昔日的猎物欺凌,可他自有他的高傲,他永远属于天空,因为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归属。
  
  每个人总会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秘密,而对中国而言,他的秘密,便是那些鞭打在他身上永难抹去的伤痕。而今,那些伤痕自我记事起,便也随着岁月的积淀一道道落在自己身上,经过十多年的历练,那已然成为我心头最触碰不得的一个角落。它曾带给了我极大的伤害,令我变得无限偏激,甚至听不得“日本”这个词;它也带给了我诸多,让我明白中华发展壮大的主观因素;它更让我庆幸成为炎黄子孙,让我为我的民族自豪与动容。这一刻,我终于明白了我对它的爱,不是五千年中华文明那么简单,亦是为着华夏儿女的坚强与勇敢。
  
  我常在想,也许这世间再不会有人能理解我内心的渴求。
  
  我曾渴望回到一战时期,去亲眼见证巴黎和会上帝国主义的无耻,去成为五四爱国学生的一员,哪怕只是最最普通的一个,我只是想大声喊出我的愤恨与不满,去真实地体验那一年、那一天的壮烈之举。
  
  我也曾渴望穿回抗战时期,即使是一介女流,我亦期翼去斩杀日本鬼子,去亲手保卫自己的国家,去亲身经历那一场天昏地暗的战争。如果等待我们的是灭族,那么死并不可怕,甚至变得微不足道。
  
  一切的一切,最终不过汇集成一句:我们爱你,中华!这样的话语,俗吗?在这个年代里,这样直白的“爱”或许俗透了,但这却也是世间一种最简单而又深刻的爱。
  
  曾经五四运动中振奋人心的口号仿佛仍在耳畔回响,“外争国权,内惩国贼”、“取消二十一条”、“还我青岛”,遥远却又清晰。而今,钓鱼岛事件引发的学生游行活动就在不久之前,我们想起了五四运动,我们不再只是沉默的一代,而是理性的一代,是“在沉默中爆发”的一代。
  
 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学生,我总是遗憾自己没能赶上这样的年代,不能尽情释放、振臂高呼,为我们的祖国出一份力,但我却决不失望。因为我是炎黄子孙,华夏儿女,这是我毕生的荣耀,亦是我必胜的信念之源。因为无论是曾经屈辱的“东亚病夫”,还是如今屡面强敌的崛起之国,中华民族始终有着一大群爱国志士,是他们让中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,他们不怕牺牲,不怕委屈,只怕自己做得还远远不够。
  
 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使命,谁都无法代替谁。我们总在问:究竟是时局造英雄,还是英雄造时局,但我始终相信,时局与英雄一定是相互影响的,每个人也都可以成为英雄,那些所谓的时代英雄亦不过是肉体凡胎,只是混乱的局势将有志之士逼成了豪杰,红尘女子总是渴慕如男神般势不可挡的英雄,殊不知,他们的出现不过是一个乱世的证明,罢了。
  
  这是一个全新的时代,和平安乐取代了战乱纷争,没有所谓的流离失所,更没有人神共愤的践踏凌辱,那些怀抱着同一个梦情缘由,不外乎,我自己。
  
  人们对于现今选秀当道的现象多半是不屑的,而今,洋洋洒洒、长篇大论的理由亦不过是对他们由衷的钦佩,那种不管不顾的勇气是我所没有的。对于一个直到大一结束才明白自己要什么的人,我或许没有资格跟别人比梦想,但梦想从来就不是用来攀比的,它要的是勇气和呵护,需要攀比的只有职业。此刻的我正坐在电脑面前,怀着莫名的心绪,打着属于自己的,窗外不时传来阵阵呼啸,内心亦是波澜迭起,不知从何说起。想起七年来自己对文史的偏爱,不曾刻意培养的兴趣却没有随的消逝而消减半分,即便如今的我似乎已走上了另一条路。暂时放下对文史的那份热衷,却从未舍得真正放手,许是上天怜悯,大一期间,我纵使刻意回避但仍阴差阳错进入新闻中心工作,拾起了曾丢失过的笔,也拾起了那份珍藏的真心。多年来,作为理工女,对于身边人对我“才女”、“历史专家”等“离谱”的谬赞,我总是略显无奈,不是谦虚,只是对自己能力的了解,但不得不说内心仍是开心的,那是别人对自己肯定的满足,那更是我实现梦想的资格。我不是蒋方舟,九岁出版散文集《打开天窗》,大学毕业即任《新周刊》副主编,“天才少女”式的人生我从一出生或许就注定不可能拥有,九岁的我甚至不知何为散文,而为人气作家的她,在天赋上便已优于许多同期青年作家。对于没有天资、而文笔亦可谓粗劣的我,任何人都可以质疑我的能力和成功的几率,却都没有资格质疑我的梦想和热情,那是每个人一生中最为重要的灵魂伴侣之一,除了自己,没有人可以随意评论他人的梦想,那是世间最纯粹的东西。我一直都坚持着一条原则,那就是,“只要自己愿意,每个人都有成为作家的潜力”,而我也相信,无论成果如何,只要不过于偏离事实,任何一部作品都值得被尊重的,因为它的身后有我们所看不见的汗水,多希望,未来有一天,书店里某本书的封面上能够出现自己的名字。时常觉得,每个人的心里都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“家”,一个现实中无法实现的乌托邦式的理想国度,而梦想的实现则是它的堡垒。始终念念不忘“不败战神”霍去病的那句“匈奴未灭,臣无以家为也”,灭匈奴、平四海,是年少英才的冠军侯一生最大的抱负,梦想若不实现,便是琼楼玉宇也毫无意义,因为心中的那个家并不完整,天妒英才,但,终是成就一代。而今,我正走在这条人生之路上,以文字为钥匙,试图去开启属于自己的那扇门,我从来都不是个敢于冒险的人,但这次,我想用最自我的方式去追寻自己的“中国梦”,去筑造自己的乌托邦,无论成功与否,至少,无憾于胸,无愧于心。
  
  曾经,我们高喊“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”,而今,华夏大地依然英雄辈出,东方的每个角落都有炎黄子孙追梦的脚步,平凡,但,我们绝不平庸。
  
  美哉,我少年中国,与天不老!壮哉,我中国少年,与国无疆!“中国梦”,我们尚在路上,少年中国,永不怯懦,与君共勉!

来源:未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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